转眼,不多时,便到得那田叔家里。
他家住在村子的南边,离刚才所说的那西山较远,所以没有人过来强行租赁。
这倒反而落得清闲。
一进屋,那田婶便疑惑自家男人怎么带了个小道士回来。
以为是什么人要过来强租下自己房屋,心头惧怕不已。
待得那田叔说明情况,这才欣喜不已。
拉着牛喜看了好半天,直夸这孩子长得多好,多好。
等罢众人坐定,这田叔才讲起了他与牛喜的父亲牛良的事。
……
原来这田叔,本名牛田,这村子姓牛的比较多,平常外人也叫牛家村。
牛田年龄与牛良相差不多。
两人从小便是极好的玩伴,后来各自娶妻生子也是相继左右。
本以为两家会平平安安,那想得十六年前竟出了那样的事。
当时疯道子将牛喜抱走时,那牛田才从远处的庄稼地里赶来。
事后本欲找那肥坏报官理论,但架不住人家财横势大,再说他当时也是刚为人父,第一个孩子牛辰也不过出生刚满周岁。
家里也经不起他去过多折腾,后来便做罢了。
……
有的时候并不是人情冷了,而是蚍蜉撼不了大树,也无片叶遮风挡雨。
当时州县也派人来了,结果那肥坏使得银子反而倒打一耙。
说牛良见财起义,本欲在家毒害肥坏,抢夺钱银,好在肥坏吉人自有天相,躲过一劫,却不幸落得一腿残疾。
所以那牛良原本买得的一亩三分地,又被当做了赔款重新回到了肥家。
所以州县也就不在管这事儿了,拔营回寨。
……
讲到这里,那牛田也是暗自叹气。
后来呢
牛田便邀得人手,将那井中秀丫打捞上来,与牛良一并简单入葬给发送了。
就葬在了那边的西山上。
这一点牛喜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