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库之秘后,到时再处以极刑亦不晚矣,此刻还请圣上息怒,切莫意气用事。”
萧瑀也道:“中书令所言不差,圣上乃是国君,君当以社稷为重,江山为重。那贼人关系着神刀的下落,圣上当为国家社稷忍之一时也。”
听闻左右而言,李渊怒气渐敛,虽心口仍是起伏,但也没在说些什么。
通往东宫的长道上,禁军列阵完毕,强弓蓄势待发,枪林林立,刀海耀起然后,接着,人缓缓的出现了
春风习习,任意衣袂飘飘,徐徐行走在长阔的宫道上,婠婠紧随其后,亦步亦趋。
“好好待在这。”
听到这温柔的话语,婠婠立即乖巧懂事的停下了脚步,而任意却没停下,依旧前行。
百丈之外,寒光霍霍,一队队骁骑列阵翼左右,而禁军分前、中、后三阵,前阵以盾射为主,广布宫道,中后两阵以刀枪为主,可远拒近攻,三阵一式玄甲,摆出了一副血战的格局。
一个人与数万人,一人与一军如此阵战,任谁见了都会显得不知所措。
封德彝遥对来人,暴喝道:“魔头任意,此时此刻你还不快伏法认罪?!”
任意摇了摇头,目光微举,犹似两道冷电,掠过宫道数万禁军,最后落在了被禁军护在中间的李渊几人身上,缓缓而道:“你可知你们又犯了什么罪?”
李渊微微一怔,封德彝、萧瑀几人闻之愕然。
任意淡淡道:“任某站时,你竟坐着,是为失礼与我跟前大呼小叫,更是不敬。失礼在先,不敬在后,此乃死罪!”
语声平淡且轻缓,但一句话都清晰入得每个人耳内,所有人不禁为之一呆。
李渊暴怒,心中那团邪火再难以仰制,涌起的滔天怒意叫他再顾不得什么大局,只听他怒喝道:“给朕杀了他,给朕现在就杀了此贼。”
令起,杀声立出,一时蹄声震耳,呼声震霄,大军齐出。
人不在退,却反而进之,以一人竟直面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