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瞥见这对师徒都站定不动,直愣的看着他,不由得好笑道:“看着我做什么?”
婠婠看着他,美目像深黑夜空的亮星般一闪一闪,“扑哧”娇笑道:“任意不动,祝师与婠儿如何敢动,要是踩中什么机关陷阱,岂不是还要你来救我们。”
被她直呼其名,任意还真有些不适,自来就很少有人以他姓名相称,或许是他名字太过随便,早年花满楼以表字相称,而后不是叫任公子,就是任魔头,即便在家也只有风四娘那婆娘偶尔会对他直呼其名,吼的最多的一句:任意,你又死哪去啦!
不过家中人如此,也与邀月那恶婆娘有关,要是谁对他的称呼太过亲昵,那恶婆娘便会对谁冷眼相待,仿若森然。
婠婠见他忽然不言不语,美目露出一抹狡黠,俏皮一笑道:“你要是不喜欢,那婠儿以后唤你‘任郎’如何?”
任意没应话,自没拒绝,举步就踏上石阶,边走还边想着:这妖女若与那恶婆娘碰面,会不会天天打起来?
少顷,千层石阶已到尽头,巨殿大门呈现眼前。
大门足足高有近二十丈,宽达十丈有余,进口处立有五丈高的巨石,刻著“战神殿”三个大字,每个字均有丈许大小。
如此巨大的入口大门,他们三人显的如蝼蚁一般,使得祝玉姸与婠婠都有感自身渺小卑微,跟随任意的步伐也不禁战兢,似乎变得呼吸也极为困难。
可行在她们前头那人,双手背负,极为悠然,俨然一副回到了家中的那般自在味道。
走进巨殿之内,极广极高的空间更是震慑了二人,在对正入口的巨壁上,由上至下凿刻了一行大篆,从殿顶直排而下,首尾相隔最少有三十丈外,每字丈许见方,书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殿内虽空间巨大,但不见任何一根石柱,以至两人感觉殿内的空间更为宽广。
祝玉姸与婠婠环顾四周,惊见离地四十丈许的殿顶中心,嵌有一块圆形的物体,两丈直径,散发出青黄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