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你的女人。”
此话一出,她立即就后悔了,瞥眼看见任意那笑吟吟的脸,又恼怒道:“你笑什么,收起你那副嘴脸。世间的男人全该死,你是最该死的那个。”
任意笑意不减道:“我也觉得自己就是最该死的那个,世上男人,十个里九个是混蛋,我并不是特别的那个,反之是特别混蛋的那个,可我就是死不了,你说气不气人。”
邀月不想生气,更不想当他面生气,她比谁都清楚,知道自己越生气,这人就越得意。
收回了那双明亮的冷眸,不再去看那张讨厌的脸,抬起那只晶莹无暇,恍若冰雪雕琢塑成的手掌,饮下了杯中酒水。
看着眼前的生香玉颈,任意忍不住道:“那是我的杯子。”
她五根柔腻的手指,就好像突然间捏住一条毒蛇一般,立即撒开。酒杯摔落在地,只听得她一阵咳嗽。
任意皱眉道:“反应如此之大?”
邀月怒道:“你闭嘴。”
任意终于收声,却没闭上嘴来。
看着他拿着自己的酒杯,慢慢将酒灌入口中,酒气与羞意令邀月玉颊一红,更是娇艳万状,不可方物,直让堂中众人不禁看的几近痴呆,情难自己。
门外一阵咳嗽声传来,
寒风呼啸,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一虬髯大汉走进了客栈。
这是一对主仆,大汉手里拿着柔软的貂皮,跟在男子的身后,而男子走进客栈后,扫视一圈,未发现一张空桌。
客栈里坐满了客人,莫说空桌,就连空位都没有,唯独有一张桌子是例外。
男子目光看了过来,他看了看任意,双目露出些许惊讶,随即又看了看邀月,登时就是一怔。
接着,他收回了目光,转身就要离去。
任意忽然开口道:“坐吧。”
邀月秀眉微蹙,忍不住道:“你认识他?”
任意笑着对她点了点头,道:“他那只手很特别。”
邀月瞥眼,并没看见他的手,反而见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