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人比较霸道,不容旁人拒绝我。”
沈太君厉声道:“好个霸道,好个霸道的小子,若老身不答应呢?”
任意轻叹一声,幽幽道:“老人家是璧君的祖母,任某自然不能拿你如何,可这里宾客数百,老人家如果不答应,那他们阳间的路也到头了。”
以沈太君的威望与地位,本不该有人出言插嘴多事,可是在场众人皆是从未见过如此狂妄,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他们有人握住了兵刃,有人扶助了刀柄,亦有人已经拔出了长剑。
“好大的口气,你简直是找死!”
这句话一起,任意就看见剑光,听见剑音,感到剑风。
来人长剑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任意咽喉。剑还未到,凄凉的肃杀之气已先袭了过来。
剑光刺到他面前时,力量已达极限,任意屈指一弹,伴随着‘叮’地一声,剑身微微一颤,剑锋折向了另外一侧。
这人随着剑锋一同一折,他及时回身。一回身,就见一只手落了下来。
手落在了他的前额,他身形摇晃两下,便直直的向后倒了下去。
“好毒的手,好狠的小子。”
又有人出手了,这次不仅是一人,而是几十人群起攻之!
有人出剑,有人挥刀,有人长拳短打,几十人一经使开,霎时剑光漫天,刀光四射,而任意立于那刀光剑影之间不见任何动作。
没人留手,更没有人留情。
眼见他便要被众人刀剑绞成肉泥,蓦地那双手探了出去。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一双手,一双如此可怕的手!
那双手就在锋锐之中,凌空挥扫……那是波分浪裂的掌力,那是惊涛骇浪的掌势,那是排山倒海的掌劲。
气劲就从那双手中形成,飘如絮,韧如刚……
顿时金铁颤鸣声不绝!
只见得在那双手掌之间,剑光在消散,刀光在明灭,所有的兵刃被手掌一扫就崩碎,断裂。
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