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黄赶往机场的时候，此时，那一辆红旗L之中，坐在后座的一个头发稀疏的只剩下几根白发的人正在翻看着关于柳城的资料。
副驾驶的助理回头问道：“葛老，我们马上快到了。”
“嗯。”
后座的葛老头也没抬一下，只是淡淡的道：“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什么问题？”
葛老眉头紧锁：“我翻看了很多的资料，这柳城所有学校的教学资源的问题。以及李立志的个人生平简历，我始终感觉，李立志……就像是从来没有学过，像是突然就无敌了一般。而按照他们学校的老师们的说法，李立志从高一的时候开始，就经常发呆，经常研究一些奇妙的问题。”
“高一就开始么？”
“可是我再往前回溯，他初三的时候，却也没有表现出太过惊人的天赋。数学，物理这些东西，天赋往往都是体现在小时候的。打小就能看出有没有天赋，对这些东西感不感兴趣了。李立志……资料上也没说他高中之前有多大成就啊。”
说着，葛老又透过车窗看向落后的柳城：
“退一万步说。柳城根本没有这样的教学资源，这些奇妙的想法就真的是他自己研究出来的嘛？熵理论，我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一个少年，他竟然有那样强大的信心，敢在牛津大学当着全球科学泰斗和媒体的面说，他要让华夏一年内实现量子通讯，三年内，让量子卫星上天？他不可能是吹牛，他是真的有自信，何来这样的自信呢？而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柳城？换句话说——柳城，还不配出现这样的天才人物。”
助理讪笑一声：“有什么配不配的呢？”
葛老摇摇头：“不，这是真的会有这么一种规律的。京城和魔都出现这样的经世奇才，我认为是有可能的。但柳城，是真的不配。这里太过落后，落后到我以前都没听说过这个城市。落后到国家的经济拨款，大头落不到这儿来。教育部的教育拨款，大头落不到这儿来。”
“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