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部分,成为一个普通工人,或者仅仅提供原材料,就能够赚取更多的收益,为什么还要傻乎乎地去做衣服。
这就好比后世一些母亲自己会织毛衣,假设还挺熟练,能够一天一件,而市场价三十就足够,你不仅要耗费时间成本,还要购买毛线球,准备钩针等,得不偿失。除非是无事可做,打发时间,亦或是为了仪式感,想要儿女穿上自己亲手做的衣服,否则为什么不去市场上买一件来。
同样的道理,男耕女织的体系被赵昕逐渐破坏后,想一想后果,影响最大的是家庭收入缩水。家庭妇女原本在家可以做衣服,不仅满足自家人穿衣需求,还能够拿出去贩卖,现在赵昕将价格打压到近乎地板价,家庭妇女制作衣服亏本,小家庭自然失去了一项重要收入来源。
农耕时代的生产生活方式,注定要随着这场变革而被取代。为了吸纳这部分“失业”的家庭妇女,赵昕鼓励她们离开家庭,加入工厂,收入绝对比她们在家务农的丈夫多。
这样做,随之带来一系列的社会问题,比如留守儿童,留守老人,城中贫民窟。
还有社会风气的变化,赵昕现在兴办的产业根本无法吸纳如此多的妇女,当女子无法依靠自己的劳动养活自己时,可能会走向邪门歪道。
赵昕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够出手打压这些邪门歪道,凡是抓到的一律送往工厂劳改。并且加快各个产业的扩张,以降低失业率。
在几乎完全垄断了布业生产之后,赵昕开始着手打压下一个敌人——地主。
赵昕发展服装生产,需要大量的原材料,生丝价格一年之内涨了近五成,一方面压缩了利润,提高生产成本,另一方面则是让一群地主躺在家里攒下万贯家财。
生丝价格上涨,许多人改农田为桑田,粮食产量下降,继而又增加了百姓的生活成本,这个世界真就是环环相扣。
在真正出手之前,赵昕还是延续自己的一贯风格,舆论先行,发动民间艺术的力量,编话本,唱戏剧,渲染地主们在此期间赚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