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这粮食儿臣还准备留着发粮票呢,都送到北边去了,好几个公司数万人吃什么,百姓存在钱庄里面的银钱还准备用粮票换呢。真要是这些公司全都倒了,波及的可是整个北方。”
听到赵祯的请求后,赵昕直接拒绝了,上次医药公司被赵祯掠夺成那样,赵昕一直记着仇呢。更何况,赵祯空口一句,就想要现在连黄金都换不到的粮食,这不是做梦吗?
赵祯神色严肃起来,道:“你粮仓里的粮食足够你治下所有人吃半年了,而河北灾民可是天天饿着肚子,你身为太子,于心何忍?”
几年熏陶下来,赵昕早已对这些言语没有半点感触,道:“父皇若是当真担心这些灾民吃不饱,就应该下力度削减冗官,减少开支。张贵妃宫里蜜桔时时刻刻都有,父皇不觉得有些浪费吗?”
赵祯脸色一紧,道:“少给我说张贵妃的事情,再怎么说也是你长辈,何时轮得到你这个小辈教训。”
赵昕回道:“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便是耗尽天下财富,也补不全这个亏空。父皇若是当真一意孤行,一应粮食尽可运过去。”
随着赵昕权势逐步扩张,他和赵祯的冲突也不是第一次了,很多时候都是赵昕自己打拼出来的,和赵祯没有多少关系,赵祯想要限制都不容易。
“岭南之地粮食可一年三熟,眼看着新粮又将北运,足够你之后用取。况且粮票之外,还有布票,不说粮食,织造公司产布也足够你发放了。”
打听地还不少,赵昕依旧不愿松口,道:“纵然有布票,也比不上粮票。”
“韩绛他们到岭南也有好几年了,磨勘也到了,朕想着将他们调回来,你看如何?”
眼下便是由韩绛等人负责南北船运的事情,赵祯以为靠这个能够威胁到赵昕。
赵昕道:“迁黜之事,在父皇一心。只是岭南那船厂是东宫出钱修的,可不要派去蠢官给搞得乱糟糟地。还有南北船运开通日久,南粮北运,北布南下,养活数以百万计的百姓,若是停了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