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这个冬天百姓当无冻馁之患。当地末业若是销路不畅,尔等为父母之官,仍需帮忙售卖,不可专顾本业,偏废末业,需本末兼重才是。”
工商业问题,大多数学子重义轻利,耻于言利,但是只要地位高到一定程度,自然会重视起来,财货之事,才是真正的大事。
说罢,赵昕看向近前的韩绛,问道:“韩祭酒准备出任何地?”
被赵昕这么突然一问,韩绛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自己就是河北真定人,当然想要回老家,可是宋朝法律是不允许在自己的家乡任职的,所以只能够选择其他地方。陕西已经被吕公著占住了,去陕西自己肯定竞争不过吕公著这个经常在赵昕面前走动的太子之师,所以就只剩下了巴蜀及岭南两地可供挑选。
巴蜀和岭南,其实都差不多。整个四川那一块,除了成都平原附近,其他地方还不如岭南呢,成都府也不在选择范围之内。
简单的一番思索之后,韩绛给出了自己的选择,“在下便去岭南吧。”这话一说出口,韩绛自己都一脸的苦涩,他爹当年修史,好歹攒下不少的人脉,自己稍微运作下,都能够在京城附近找个肥缺,何必去那瘴气之地。自己这是越混越没有出息了吗?
赵昕道:“岭南之地,自始皇以来,才纳入华夏统治,人人以此瘴气弥漫,目为艰难,实则大有作为之地。你去之后,但做两件事即可。”
韩绛小心问道:“不知是哪两件事?”
“选个沿海的县后,第一件事,造船,造海船。需要多少钱,十万贯还是百万贯,差多少本宫给你补多少,当地人无事可为的尽可招来。”
韩绛深吸了一口气,赵昕的心气如此大吗?这是将钱当纸不成,十万百万贯在他眼中,竟然如此寻常吗?
“这船造来,也没有这么多东西能够运呀!珍珠玳瑁珊瑚之流,也不需要这么多船只。”一侧的吕公著疑惑地问道。
赵昕直接回道:“迂腐,在你眼中,岭南之地难不成就只有这等奇巧之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