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次日,钦差再次拜访老者。”
还是那个场景,只不过不同的是,钦差等人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虚心请教道:“果如老丈所言,却是某大误也。何以处置灾情,愿老丈教之。”
老者又一次坐起身子,道:“处置灾情,说一千,道一万,关键在于要有粮食,使君准备自何处获得粮食?”
“某准备上书天子,令其他州县转运而来。”
“等粮食来了,估计人也都饿死了。”
“某准备让县令征粮。”
“县令能够征来粮食吗?向谁征得?征来的粮食能够发到百姓手中吗?”老者一连问了三个问题,问得钦差有些无言以对。
“自然是征大户的,倘若灾荒持续下去形成民变,到时候他们照样有破家之难!”
“大户只需说自家同样遭了天灾,粮食不多,勉强够自家用而已,使君要请动兵马吗?”
钦差犹豫了一会儿,道:“这——,某可做主为出粮之人求取功名爵位,或是颁发僧道度牒。”
宋代僧道不纳税,所以度牒这东西还是很抢手的。
“这些大户,哪一个家里没有几个虚衔,这等虚恩岂能打动他们!”
钦差语塞,一时间竟然想不出其他办法来,便躬身朝老者一拜,道:“愿老丈教我!”
老者叹了一口气,“使君执威权之重,尚无能为也,我亦无能。”说罢,再一次让女子送客。
钦差再一次被赶出门户,随从问道:“敢问使君,是否现在启程回京?”
“不,一定要问一个明白才行。”钦差对此生出执念,就是不愿离去。
这一幕落下,熟悉的白衣士子上台,道:“明日钦差复来,方得知这户人家竟然连夜搬走了。几番打听之下,才知道,原是住在了后山之上。因此,钦差找上后山来。”
场景再一次变换,这一次,已经不见老者,唯有那女子一人在墓碑排位面前哭泣,场下的观众已经明白了几分。
好不容易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