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民,很多人还是不改。
这下,兵一裁,钱不就省下来了,害民之法也随之失去存在的意义,废得七七八八。
曹皇后与赵祯主持推动的裁兵,难道不比范仲淹等人更加仓促吗?为什么能够成功。
归根到底,能够调用更多的权力,能够进行更大范围的利益交换与平衡。这是范仲淹等臣子注定做不到的。
事实上,庆历新政就应该由赵祯亲自来主持,这样才有几分成功的可能。
玩弄权术,当年战国七雄中的韩国也是这么玩的,最后玩脱了,成为最弱的那个墙头草,但是好在外交水平一流,勉强苟延残喘。
现在宋朝,也是这么玩的,最后的结果也是一样,手头有四个二与王炸,非要单打,看得憋屈。
最后,还是再来简单还原一下石介之死吧!并非历史真相,仅仅是理论推导,如是而已。
新政失败,反思开始,朋党之论为集团内部所抨击,蔡襄,石介,欧阳修等人皆受责难。如欧阳修等皆迅速认清大势,“拨乱反正”。
石介气盛,并不认同范仲淹等人的反思,在朋党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成为了孤家寡人,内心中深深地认为范仲淹等人背叛革命,郁郁而终。
南宋朱熹评价庆历年间的朋党论,有以下之言,“党论之始,蔡襄《贤不肖》之诗激之也;党论之再作,石介“一夔一契”之诗激之也;其后诸贤相续斥逐,又欧阳公“邪正”之论激之也。何者?负天下之令名,非惟人情不堪,造物亦不吾堪尔。吾而以贤自处,孰肯以不肖自名?……”
“吾而以贤自处,孰肯以不肖自名?”说得真好,贤与奸,这种主观性评价的东西,哪里是一件事就能够说清楚的。执政之后,不思弥合争执,反而不断激化党争,孰能不败!
谁是朋友,谁是敌人,这一革命首要问题,范仲淹等人一开始就搞错了,中途也不能够说没有改变,只是,无力回天了,甚是可惜。
年尾了,总结一下对于赵昕而言,今年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