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心思都耗费在了党争上面,当年提出的改革措施,几乎没有一项得以持续推行下去。
虽然没有完全失败,却也只是挂着一个名号而已。
朝堂的事情,赵昕尽管目前无法影响,但是却不得不关注,关注所有人的言行,观察他们的心性,筛选日后可以为自己所用之人。
在赵昕的心中,何尝不是抱着庆历新政能够成功的心思,无论如何,有所改变也比啥也不干来得好。年初的时候,赵昕甚至一度认为这一次的新政哪怕最后失败,说不定能够坚持更长的时间。
可是,历史的大势与潮流,滚滚向前,将赵昕的一点小念头撞得粉碎。
相比较于庆历新政的一步步失败,赵昕自己的小事业却是办得风生水起,有声有色。
正如赵昕预料的那样,北宋百姓缺乏正规消息渠道,报纸的发行,无疑是大大缓解了这一现状,甫一发行,一万份便售卖一空。
最后,不得不一点点增加刊印的数量,从一万二,一万三,一直到一万五左右,报纸才有残余留下,在汴京没有卖完也不必担心,洛阳等地有的是消费市场。
路费也不必担心,承包出去后,别人会卖到一个不会亏本的价钱,听说是三十文还是二十五文。赵昕可不愿意承包这路费。
由此可见赵昕的定价是多么的便宜,一文钱,完全是赔本买卖,就算是一个普通老农都能够买得起。
但是想要将报纸真的卖到农村去,问题还有不少。最直接的问题,便是这个时代,农村大多数人都是文盲。
看不懂,自然也就不会买,城市里情况好一些,但识字率也堪忧,反正识字率绝对没有一半,这里的识字,仅仅是指能够认识并写下自己名字而已。
这还是汴京,放在地方,情况肯定更糟。整个大宋,绝大多数人的名字,都是以数字命名。比如后世的朱重八就是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