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强识,不若授我以史。”赵昕提议道。
“微臣定不辱使命!”
就这样,两个师傅的事情终于解决了,在吕公著离开之后,赵昕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吐出悠长的浊气。
这些日子,和两位师傅斗智斗勇,上至天文,下及地理,凭借自己前世的记忆,根本无法应对,需要不断地学习才能够勉强跟上两人发散绵延的思绪,着实是累人地紧。
接下来的几日,情况应该能够好上不少。
整个一月平平淡淡,朝堂之上并无大事,值得一提的便是宗室皇族赵元俨去世了,去年冬天就已经病重,赵祯亲自去看望过,其在今年初死在自家王府,享年六十岁。
赵元俨的去世,对于赵祯而言,无疑是去除了一个皇位威胁者,只不过依照政治的套路,该哭还是要哭上一场。
赵昕同样去拜祭了这位皇叔父,感受并不深,主要是看赵祯如何演戏,日后自己说不定要学到。
为了表达自己对这位“敬爱”皇叔离世的悲伤,赵祯颇为大方地给了赵元俨儿子孙子们虚衔,让他们吃更多的皇粮。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赵祯在赵元俨丧礼上手笔过于阔绰,二月份的时候,范仲淹等人推出的改革,便是为进一步限制恩荫权力的。
主要有三条,首先是禁止两府高官为自家亲属乞赐科名,也就是“同进士出身”五字,随着科举制的发展,想要成为高官,若无这五字,基本上可以说再见了。
其次,是通判及通判以上的中高级官员,再也不享受恩泽。这里的恩泽,如皇帝生日的赏赐,皇帝成婚等盛大仪式。
最后,但凡犯有过错,以及在官员考核中得到不好评级者,不允许为他求情,不再官复原职。
从这三条反推回去,我们可以窥见之前宋朝的恩荫是何等泛滥,“冗官”局面已经不可不改。
是以,尽管这些措施明摆着限制两府宰执权力,但是无论宰执们分属哪一个集团,都建议实行。他们罕见地一致态度,自然大大便利这一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