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有先前的媚态，被陈歌手底下一只最弱的小鬼吓的蹲在地上，裤子明显的湿了一滩，弥漫着刺鼻的气味。
“别杀我，别杀我，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女人抱着头缩成一团，补了一句：“不给钱，也行。”
陈歌差点没气闭过去。不再被女人带偏，重新询问自己想得知的消息。
几番询问后，陈歌从女人断断续续的描述中，得知东烂尾楼的十层楼梯，有些醉汉总是会遇到多出一级台阶的事情。每次走到多出的台阶上，背上好像是多了一座山一般，阻止他们上到第十层。白天就不会有这种问题。
时间久了，也没人再去十层了。毕竟是个烂尾楼，哪有什么电梯，爬楼也太跟自己过不去了些。
陈歌越听越觉得有点门道，打算晚上去探探。这女人，今天有陈歌在，无论如何是没法接客了。
……
“雅姐，您这是跟谁生气呢？”
张雅一脸气鼓鼓的，嘴巴都撅成了小包子。
“还不是陈歌那个没良心的。这都几天了，也不说来看看我。刚刚被个鸡拉走了。”张雅越说越气，身后的黑发都有些蠢蠢欲动。
鸡：你尊重吗？
秦翛眼观鼻鼻观心，在一旁候着一言不发，生怕张雅来了兴趣想指导他修炼。
他秦某人是不可能当这个沙包的。
等张雅抱怨了一会，秦翛拿出了涂山睿不要的那块抉择石，想看看张雅对这东西有没有兴趣。
张雅感兴趣的话，送给张雅也无妨，可以报答一下救命之恩和上次的指点之情。如果张雅再从手指缝漏点什么出来，那也够现在的秦翛用很长时间了。
张雅只是接过来看了一眼，就随手丢给了门楠。
秦翛对此只得说一句，不愧是社会我雅姐。
“秦医生，你现在可是越来越坏了。”张雅翻了个白眼，“都把主意打我身上了。倒是比陈歌有点良心。”
秦翛现在尴尬的想抠脚后跟，谁知道这尊大佬连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