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愕然听到秦雅菲这番话，看到秦雅菲轻佻的步伐，戴纪深倒是愣住了。
不为别的，就为了刚才那句话。
挖人？
难道眼前的小子，真的是助理？
进来之前，他就听到外面的议论纷纷了，说有一个学生跟着秦总进了录音棚。
原本他还以为不是真的，只是道听途说，一些花边新闻罢了。
可当他见到楚煜明本人后，他才确定，这小子说不准还真是助理，而且可能才刚刚实习，不然不可能秦总录歌都不带他进去，让他一个人，自己玩自己的。
要知道，在公司，助理与老板那都是形影不离的。
例如李虹，不仅要帮助秦雅菲处理公关问题，还要洽谈发布会，各类活动彩排，以及协助整个公司运营。
老板吩咐什么，你就要马上去做，不仅要做好，还要让老板没有烦恼，为老板减去后顾之忧。
“秦总，我不是这个意思！”
眼瞅着秦雅菲一步步走近，戴纪深低着头连忙解释。
秦雅菲脸色不悦，质问出声，“那你是什么意思？”
戴纪深想都没想，直接开口，“是这样的秦总，您的这个助理，无论是声音还是歌喉，都是数一数二的，这样一副好嗓子，不唱歌实在太可惜了。”
“助理……！？”
秦雅菲一怔，随后似笑非笑低喃道。
不光她笑了，陪同的李虹也在这一刻笑了，包括楚煜明也是与秦雅菲一样的神情，先是一愣，随后摇头一笑。
看到三人的模样，戴纪深张开的嘴巴下意识地闭上，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为什么眼前的气氛有点不一样。
这三人好像看傻逼一样看着自己！？
观摩着三人的神态，戴纪深小心翼翼问道，“秦总，我听外面的人都是这样说的，难道不是吗？”
察言观色，处事圆滑，是他多年历练的本领。
长期待在娱乐圈，每个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