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没有培养士兵的应急能力。
虽说正面迎敌,士兵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可灵活变换阵法加以应对。但现在腹背受敌却不知,所有人皆乱了阵脚。
薛仁贵方才还心里暗想,我为刀俎,人为鱼肉,但现在局势瞬息而变。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所有的士兵失去了群体作战的能力。和普通军队没什么两样,甚至不如普通军队。现在正如一盘散沙。正等待着尉迟恭将其覆手一倾,即刻便随风飘逝。
现在唯一的办法便是找到尉迟恭与其背水一战。或许还有所转机,如果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所有的将士将皆无一幸存。
薛仁贵正这样想到。只觉背后一阵凉意,随即转身,以“剑”相挡。
然后果然一记重槌砸下。薛仁贵定睛一看,正是那尉迟恭。
薛仁贵不带一丝感情:淡然说道:“我正要找你呢,尉迟老兄。”
“是吗,洒家也是正要找你一决高下。”尉迟恭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
“薛某求之不得!”
遂用力将“剑”上挑,二人分开,尉迟恭受力竟往后仰了下。
遂站定,尉迟恭心里暗自觉得这薛仁贵真不简单,自己两百来斤的身体,被他这看似轻松的一挑,竟往后仰。
随即抖了抖肩膀,脸上一笑:“有两下啊,盖聂那小儿输给你看来也是合情合理了。”
薛仁贵默不作声。
瞬息间举“剑”冲向尉迟恭,刺向起面门,尉迟恭也是将重槌一抡,当下这一击,薛仁贵当即再次刺向尉迟恭的咽喉,尉迟恭下意识去挡,只见“剑”至半空,戛然而止,继而刺向尉迟恭的心脏位置,尉迟恭见势不妙,立即后跨一步,往后下腰,一个后空翻躲过。
怒而将重槌用力一砸,薛仁贵也是侧身躲开,重槌砸下之地,沙石四起,地面为之一震。
两人你来我往,打的难舍难分,二三十个回合下来也是难分伯仲。
场面极其之乱,此时薛仁贵突然才意识到什么,在一个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