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石刚少将认真道。
“回答最后一个问题之前，按照防总要求告知方战中校，你可以选择回答或者不回答。”
“此问题不作为审查的必须科目。”
“请问中校同志是否清楚？”
“清楚！”
“请问方战同志如何看待我们自己！”
方战内心微笑，瞳孔放大。
果然是这个问题！
既然道德已经跨越！
剩下的自然是触及灵魂的提问。
剥离一切，如何看待“我们”自己。
“我们”是谁？
军官？
错！
野战部队？
错！
浅了，别忘记所有军官的另一重身份。
所以，防总慎之又慎很正常。
可以想象，到这一步，很多人都会放弃回答，保持沉默。
子不说父之责！
儿不嫌母之丑！
今天的审查结果，必然会传达到更高级別。
答不好，影响很大。
然而方战不准备逃避。
我以我血荐轩辕而已。
“开天辟地，一穷二白之初，在前进的过程中，我们反一一七复权衡，我们矛盾，我们迷茫，失去了一些机遇，荒废了一些时间，付出过惨烈代价，但依旧取得伟大成就。”
“经济大力发展后，二十四年日新月异的变化，群众生活水平极大提高，再次赢得伟大胜利。”
“这些有目共睹。”
先说成就，再说现象。
方战遵循基本原则。
稍微停顿后。
中校声音低沉道。
“两件事！”
“耿总曾在会议里说过，我们用7%的耕地，养活了22%人口，养活了八亿农民。”
“值得骄傲！”
“但是！”方战语气强烈转折，独立会议室，响起他一字一顿的冰冷的声音：“又不值得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