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是么？
心痛啊，年纪轻轻，呕心沥血，殚精竭虑，所以竟得了心脏病么。
不，不对，你们忘了上回体检，军医说营长的心脏比飞行员还强壮。
那是咋回事？
我认为是食物中毒！
有可能！
我的天，还等什么？快去厕所弄点粑粑，泡热水，混成屎汤给营长灌下去催吐。
一名老成持重的四期士官边掐人中边指挥。
立刻有人按照吩咐去弄粑粑。
不幸中的万幸，方战在被灌屎汤前幽幽醒转过来，眼角，两滴混浊的泪水滑下，生无可怜的状态，像这个冬天萧瑟。
五期士官忐忑询问。
“营长，你感觉咋样？”
方战一声“哀鸣”，挂满眼泪的脸转动，扫视一圈担忧的下属。
“你们是真糊涂啊！”
“我问你们，咱们营在外面名声咋样？”
名声咋样？
这个问题扎心了，众高级士官干笑着交换眼神，名声那必须跟臭狗屎一样，人见人嫌。
谁敢相信！
已经快小半年了。
堂堂示范作业单位。
连将军级别以上视察都没有。
合成营寂寞！孤独！冷！
方战眼泪更多了。
“诸位同志！”
“这可是特么的春节啊！”
“领导们再嫌弃也得来看看合成营不是？”
“现在，我们一台坏装备没有，还拿啥哭穷？”
说到这，方战气势一变，眼睛红了，要吃人一样。
“你，老李，五期士官。”
“脑子呢！觉悟呢！敏感性呢！”
“春节，多好的哭穷机会，现在白白流失！”
“维修分队，简直要成为合成营的罪人。”
方战捶胸顿足。
少校一语惊醒梦中人。
在场高级士官们脸色苍白，情绪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