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自己，有时候都摸不清自己的心思。
顾汐被孩子的问题难住。
“希希，你这是……”
“妈咪，昨天晚上希希犯了一件错事，希希偷听了您和爹地在外面说的话。”
他语速很快，说到后面，奶萌奶萌的嗓音，有丝丝的颤抖。
紧接着，雾气便氤氲上他的眼睛里。
顾汐一下子便懵了。
难堪而自责。
她没有想到自己和霍辰烨那番对话，会被五岁的儿子听见。
“妈咪，您真的一点都不爱爹地，是不是？”
顾言希病得稀哩糊涂，但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顾汐樱唇微启，欲说难言。
“对，你妈咪是喜欢你霆均哥哥。”
身后，不知道何时进入病房的霍辰烨，替顾汐解答了这个难题。
顾言希可怜的小目光，猛然地黯沉。
“但是这种喜欢只是朋友之间的喜欢，并不是你理解的那种喜欢，知道吗？爹地不许你胡思乱想，尤其你现在还病着呢，要快点好起来，免得你妈咪担惊受怕。”
霍辰烨走到床边，半蹲下，握紧小家伙的手，把它贴在他的脸上，轻揉着。
父爱浓浓。
顾言希似懂非懂地凝望着他半晌。
又看向顾汐：“妈咪，真的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