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但这怀抱比他以为的更令人神迷,贴在两侧脸颊就像羽毛一样,陷进去之后比冬季的被褥更让人难以自拔。
刺鼻的汗味和血腥味不仅充斥着他的肺,也带着晕眩直冲脑门,窒闷的压迫感让他既没法呼吸也没法看到左右两边,却带着种甜蜜的滋味。直到小指断裂,他才从混着剧痛的诡异感官里回过了点神。
“感觉如何,我的同事?”阿捷赫咯吱咯吱地嚼着小指指骨,“我一直在说痛感混着点其它感觉会变得更奇妙,实践之后你有什么感想吗?”
“我也不是没干过类似的事情。”当然宁永学是在说云层中刺穿心脏的剑,是说相互拥抱着死去的痛楚和满足感。另一件事他没干过,一来和他关系最好的女性都很纤细,二来拿这年头的女学生和这条母狼比较是有点要求太高了。
“噢?”
“但我需要些仪式感。”
“这事都要仪式感?这不是种本能吗?”
“我干任何事都需要仪式感。”
“你还真是扭曲的可以,小子。”
“你可以随便说我如何扭曲,我只想问你一截小拇指够了没。”
“够了。”阿捷赫说,随手放开他的脑袋,末了却在脸颊交错时从他嘴上斜斜咬了一口。口唇的触碰很短暂,但她却在他嘴巴两侧留下了针扎过一样的血孔。
她似乎特别想把他咬出血。
阿捷赫站起身来,敲敲他的肋骨,“现在用你的窥伺。”
“我可以用,但你确定这地方能逃得出去?我现在没法完全激发血的道途了,我跑的很慢。”
“没事,待会儿你再跟我捐根手指,我可以扛着你跑。”
......
如果没法杀光循着窥伺过来的无面天使,他们就要被追杀,一路仓皇逃窜,这事宁永学非常清楚,她应该也一样。
刚听见异动,阿捷赫就咬碎了宁永学的食指,好像她也忽然觉得自己需要一点仪式感似的。她身体扭曲,关节拉长,面孔往前凸出,浑身长出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