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他应该也变成了堆肥吧?”
“据我所知,安东不会放人出去,所以他献出了自己,然后身体和灵魂都变成了灰。直到他临死前我也在为他祈祷,说他能像其它每个人一样在死后的虚无中得到救赎,但听了这话他更恐惧我了,还说我是魔鬼。”
玛尔法说得很遗憾,但她遗憾的不是娜佳的父亲死了,是他没能接受她的教义。
她是不是只懂她个人教义范畴内的怜爱?
“你这个教义,呃,一般来说不太容易被人接受。”宁永学说。
“我给了他启示,他知道之后就不会恐惧了。”玛尔法强调说。
“好吧,那就当是这回事吧。”宁永学只能说,“其实有件事我隐约觉得很奇怪,你失踪了这么多年,你叔父也在外开枝散叶了这么久,就算你有了个孩子又有什么追的?现在嘛......娜佳不仅是你的孩子,还是某人宝贵的孙女。”
“他们想抓走她。”玛尔法用力点头。
“我觉得只是大贵族找孙女而已。”
“不行,娜佳只有在你这里才能过的安宁,也只有听你们的指引才能走对道途。我不觉得他们能办好事,他们甚至不会听我的教义。”
宁永学对玛尔法的逻辑也很无语,只能说玛尔法孤零零在地下隧道过了这么多年,确实有她精神上的过人之处。所谓有失有得,大抵就是这回事。
这时候玛尔法的骨骼传来了嘎吱声,她似乎在增长。
“我的时间到了,该换成那位破破烂烂的炼金术士了。”她说,“其实我一直想要个邻居,但我这些年里只能和那头狼为伴,现在好不容易多了个人,又是堆连完整的人都算不上的残渣。”
“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是你的邻居,不必非得要奥泽暴吃下去的。”宁永学说。
玛尔法闻言莞尔一笑,俯下身来,吻了下他的额头。“睡吧,好孩子,不必非得安慰我。”她说着像安慰小孩一样抚摸他的头顶,好像还想给他合上眼睛,但就她现在的样子说这话、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