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用不上,我绝对不会把它放在身边。”
“首饰?”宁永学指指她耳垂上的银刺。
“银刺实用性的东西,至于不实用的东西嘛......我宁可盘个录像带商店也不会在我家放一堆首饰盒。说是首饰盒,其实就是些杂物盒子吧,堆满了我永远都不会戴的金属垃圾。”
“家具?桌椅?”宁永学追问道。
曲奕空咬下最后一口苹果,把两条腿自然垂落在床边。
“满屋子不舒服的家具除了占地方还有什么用?”她咕哝着说,咬了一大口苹果所以有些口齿不清。“当年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轻手轻脚走,每一步都害怕撞到老宅的古董椅子。我只需要一件我喜欢而且我一直能用的东西,床就最合适,又能坐,又能躺。”
宁永学从她手里拿走苹果核,扔到床头柜上的小盘子里。
“我不知道评价什么才好。”他转回脸来,“我们俩的生活作风差得可真有点远。”
“你当然不知说什么好,你家看着就跟屠宰房一样。”曲奕空又开始掰手指,挨个谴责他的生活作风,“挂在木架上的风干肉、莫名其妙的大型工作台、巨大的箱子和柜子、腌蔬菜的木桶、挂的满墙都是的工具,中间还有一个巨大的煤炉子。如果我要住这种地方,我会在第一天把东西全都扔了。”
“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宁永学说,“等我回海场,我就得换地方租了。”
“找租还是会花点时间的吧,中间怎么办?你想带着你表妹睡大街?”
宁永学摇摇头,“我自己睡大街还行,不过带着一个女孩感觉不太好。”
“找人借住?”曲奕空问。
“你那边欢迎做客吗?我听着不像是能待第二个人的样子。”
曲奕空想了想,然后侧脸看过来,迎上他的视线:“谈不上欢迎不欢迎吧,本来就不是招待人的地方。你要是想来,我送你把钥匙就行,想过来就直接开门,别麻烦我迎接。但是你别往我家乱堆东西,扔起来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