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窜到海场以后改头换面。总之就是,不要信什么占卜、预言和请神附身,欢迎群众举报。”
“这跟你们那边的信教不是一回事吧。”
“我就是想找个理由。”薇儿卡摇摇头,两个浅红色的辫子在肩上乱晃。“所以为什么是两周以后,你不是想走就能走吗?”
“我约了一个女孩,她说两周后见面。”
“又有人上当受骗了?”薇儿卡继续叉披萨,塞到嘴里,鼓着腮帮子,“真是可怜,不过想到你下次考察就会放人鸽子,然后分手,也算是一次难得的经验体会吧。以后她再看人,一定能把眼睛擦亮很多。”
“不,其实我最近一直在想,”宁永学说着干掉一杯威士忌。他快睡觉了,不想兑咖啡喝。“我的大学恋情为什么老出问题。”
“这还用想吗?”
“我觉得我该换个方向,让她跟我一起去。”
薇儿卡拿沾着晶莹口水的小刀朝他一指:“以前只是女友变成前女友,现在你想让女友变成死了的女友?”
“以前的事情都是意外。”
“跟你一起去考察的人要么就疯了,要么就死了。”
“我只是回趟老家而已。”宁永学辩解说。
“只是?”薇儿卡立刻听了出来。
“好吧,”宁永学承认,“有封莫名其妙的信总是寄到我手里,署名是我自己,叫我回乡,烧了撕了都没用。要是你能熬到明天,你就会看到它忽然出现在桌上。”
“奇怪......之后我带去做个化验吧,虽然我也不指望能有结果。”
“我也不觉得会有结果,”宁永学说,“但我手里另一个东西一定有。”
“验了再说,”薇儿卡把刀咬回去,“我在你这边上当受骗不止一次了。”
他双手合十:“感谢你还能收留我,薇儿大人。”
“想让我枯燥的生活多点趣味而已。其实那次你把床单绑窗户上垂降,我自己也垂降了几次,后来......”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