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上理忽然移了出来,像是行星绕着太阳运转一样转到了她们俩中间。虽然她挤了进来,强行一屁股坐下,却给人一种微风拂柳的轻盈感。
“不,”她依旧笑眯眯,“我觉得白尹学姐会自己查出身份,然后带着对人格、品行和道德的质问找上门呢,就像私家侦探一样。要我说,这事非常有可能发生。”
这家伙果然还是很跳,连闲的要命都没法概括,既然借住在自己家,有必要把她看牢一点。
“是这样吗?”曲奕空点了点头,“我不介意,有你提供意见就再好不过了。”
“这种事别找别人问意见。”白尹断然指出。
“好吧。”她点头答应。
......
晚上九点,没有住处也不想花钱待旅馆的宁永学站在了另一间公寓门口。
他本来是想今天就备好东西回乡的,结果曲奕空非要回去一趟,还定了个两周之后。报告已经投递了,发疯的学生也都移交给内务部人员了,——那间公寓他肯定没得住,思来想去,还是只能投奔熟人。
此时正值长假,大多数学生都回了老家,就算普列同学也不在本地,他挨个考虑,最后只能想到自己这位从不回家的叛逆同学了。
正好物资准备不太充足,还从公寓里带了点集市的早餐样品出来,他想找这家伙帮忙做点化学检测,顺便也私下打开实验室那边的门,配点违禁品。
“在家吗?”他敲了敲门,朗声提问,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家吗!”他又敲了敲门,大喊提问,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有人在家吗!?”宁永学放声高喊。
妈的,我知道你在捂着耳朵装死。
眼看晚上九点,气温剧烈下降,风刮的像是在吹刀子,大雪也洒了他一身,宁永学只好用力咳嗽一声,清清嗓子,接着摩擦了一下拳头。
好,来了。
他一拳砸在铁门上,然后又是一拳,仿佛找了个铁质沙包。宁永学一边咚咚砸门,一边拿萨什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