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交给一个不认识的家伙。”
这家伙当时自称有这一句就够了,结果根本不是这回事,不枉他问了这么多。现在看来,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思,还不如他猜得准。
“什么含义?”宁永学对含义倒是很兴趣。
练功服少女态度很恶劣:“轮不到你来问,大个子,我压抑冲动已经够难受了。”
“你有想过杀了那两个对你表白的童年玩伴吗?你嫌她们麻烦,是不是?”
“你......”
“最后一个皇帝的山水画是什么时候抢救的?苏林的作品呢?前前代王朝的官窑瓷器呢?更多藏品和古物呢?九成都捐了出去吧,其它也摆在你祖宅里,说是无私捐助,其实是换了你们家族的社会地位。”
“我怎么会说......”
“你父亲跟女人走了吧,条件是把你送到祖宅抚养。你没见过父母,你只见过你爷爷,毕竟你注定要继承家业。你从小练武,修习琴棋书画,家族想要你做个完美的大小姐和继承人,结果你只想看粗制滥造的血浆片。”
“哪里出了问题......”
“红木床头刻着竹叶,挂着竹色的纱幔,左边是瓷瓶和玉器,右边的屏风另一头是你常弹的古筝。床尾正对的木桌上备有笔墨纸砚,宣纸上写的毛笔字就像是刀刻的,旁边还总是点着香炉,青烟一直飘。”
曲奕空扯开颈环,从伤口里取出两枚银刺,把一枚扎在自己手心,扔上另一枚。
“拿着,”她盯着宁永学说,“扎进去,然后记忆就会到我这边来。要是我知道事情有假,你下一秒就会死在电梯里。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我怎么都看你不顺眼而已。反正我绝对不可能告诉你这些事,——就是这样,我希望你不会后悔。”
你可真是太不了解自己了。
宁永学把银刺扎进自己左耳,她立刻愕然抬头,目光和他相接。
他也立刻确定,从她漫步于诺沃契尔卡斯克、他走在群山环绕下的宅邸,直到他俩在云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