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想不通......可能你意外呼唤了赤之杯吧?但你别以为自己能走后面的路。”
他以为这条路走不通我就只能走他的路了?
“赤之杯又是什么玩意?”宁永学若无其事地问道。
他知道这玩意是永安博物馆陈列的古董,被当成原始人的祭祀器皿,但路能不能走通的话题毫无意义,宁永学也根本不关心。
“鲜血教派的引导圣器,我们用它帮天赋异禀的凡人进入道途。每个教派应该都有,我们的已经丢了。”
“这么说,当时在地下墓穴,你本来能把徐良若变成教徒的?”
“不可能。”守护者摇头否认,“教徒的起点不是走进道途,是聆听戒律。道途最初危害巨大,不小心多用几次,人们就会死状凄惨。有时不按指定的规则起居都会横尸在床头,支离破碎都算是好的。”
“真是扭曲。”宁永学评价。
“我说的已经够多了。”他们开口问道,“你听明白了吗?”
他以为我无路可选,只能追随阴影。
“呃,我听明白了。”宁永学毫不犹疑地胡说,话里真假不一,“但我还是拒绝。我不想走太远,我有正经的学业和工作。现在该轮到你听明白了。”
谎话编的越离谱,他就能说得越自信。毕竟只要再抽一轮血样,他就有信心往血之密仪的下一个阶段走,他不需要任何消失的材料,更不需要任何繁琐的仪式。
这份秘密比穷卑者的身份埋藏更深,却也更难抵达真相。穷卑者的身份关系到他为何不受诅咒、为何不受精神创伤,踪迹尚可追溯,等他下次来找守护者,他就能当场提问。但抽取血样完成仪式......此事只能埋藏心底。
窥伺已经足够双刃剑了,血之密仪的后续道途还会带来什么呢?
问眼前这家伙明显不可能,兴许问任何人都不可能。宁永学不想受怀疑。无论阿芙拉,守护者,还是其它任何人,这事都是秘密。
不过,有件事宁永学能确定,——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