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追杀他们,还有当年的官方背书,事情确实是很恐怖。
“只要我做的事情是对的,我就是对的。”宁永学对守护者说,因为他根本一点都不在乎。“我承认,你是第一个质问我的人,但这问题根本没意义。不如说,就是因为我是穷卑者,你才想找我谈话,是不是?”
“我找你谈话是因为你像条狗一样追了过来,我在哪里做事,你就在哪里妨碍。”
宁永学端起提灯,用力拍在桌面上,发出响声。“我什么都没妨碍,”他说,“我只不过是在‘记录’,是‘她’在妨碍,你能明白吗?”
“我还以为你们关系很融洽呢,或者你就是她的走狗。”他们瞩目过来,“虚与委蛇,嗯?”
“我是个心向自由的人,我今天想去哪儿,我明天就已经在路上了,——你能明白这话的意思就好。我不想哪天有根脐带长我背上,也不想不管我在哪里,她都能当场把我拖去另一个地方。”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是阿芙拉在妨碍他们,也是阿芙拉想抓住守护者放出的怪物,更是阿芙拉想要消灭这些阴影的教徒。
他宁永学只是路过的记者,他连摄影机都丢了,地上一不小心被踩死的蚂蚁有多无辜,他就有多无辜。
现在他被阿芙拉牵着条不可见的狗链子,自由受到限制。只要他照镜子,要么就是空空如也,要么就是她的脸,而且双生之礼后续肯定还有更长的道途,会让他们俩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无法分离。这事怎么可能答应得了?
他必须掌握更多力量,不然他自由的生活就完了。为此,他必须和这玩意交易。守护者想要教派延续,宁永学想掌握自由,就是这回事。
现在他们在这里废话,是因为人类无法相互理解,守护者想要宁永学无偿献出自己,延续他的教派,宁永学却对他的教派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只想知道穷卑之术是怎么回事。
“她是你的上司?”白尹问他。
“今天刚认的内务部上司。”宁永学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