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复苏。
就像他亲爱的阿芙拉学姐一样,守护者的生命充沛无比,凡人若是碗水,他就是湖泊,双生之礼的脐带正是往碗中输血的导管。
守护者借用双生之礼给教徒提供庇护,帮助他们快速痊愈,免受生命威胁。就算一百多个教徒从守护者的湖泊中抽水,湖泊本身也是不会受损的。
长期以往,有些尸体会带着记忆存留下来,被他用双生之礼的脐带拽入林地。守护者汲取这些尸体残留的思想,化作许多支离破碎的人格,最终,竟然忘了他自身。
这已经不是发疯能形容的概念了。
“我已经在船上站很久了,你找我过来,是打算谈什么?”宁永学扭了下肩膀,“我还得回去述职,我上司也等我很久了。”
“很多事,”他俩的声音俨如一体,“我失败了,有些事情我只能寄望于你。”
这棵怪异的树木想找我帮忙,他觉得内务部已经断绝了一切逃离的途径,他失败了,他必须求助于我,让我帮忙延续教派。这是个好消息,不枉我走这么远过来,还挨了一顿打。
“我可以帮忙,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你要拿答案来换。”宁永学说。
“什么答案?”
“我想知道什么是穷卑者。”说得更明白一点,他想知道怎么对付阿芙拉。
“这事很复杂,”男人说,“我们可以等进屋了在谈。”
“这事不复杂。”女人却说,“穷卑者就是为了捕杀我们才诞生的。一帮发疯的猎人,生前给统治者卖命,死后不知所踪,没有其它意义。”
蔑称......怪不得这名字很难听。但这话也是废话,说了等于没说。除了穷卑者擅长捕杀他们,没有其它含义。
宁永学从船上走下,白尹稍稍皱眉,也跟了上来,两个中年人随后过去拴住小船。
男人领他们走进持续了不知多少年的婚礼宴席中,脚下青草芬芳,紫纹白点的百合花在四处绽放,宁永学伸手折了几支,递到白尹手心。
接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