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仪式进一步发展,我背后莫非会跟阿芙拉也连着一条?开玩笑,她还能当我母亲不成?
“我听明白了!”宁永学咳嗽着喊道。胡思乱想归胡思乱想,这下可真够痛的,连说话都会引起咳嗽。“但我也有双生之礼!你得相信我,——有人连在我身上,我看不见镜子里的自己!”
“是他抢了钥匙?”短刀男扬起眉毛看了眼胡须男,后者点点头。
“我只是念了段祷文。”宁永学缓了口气说。
短刀男缓缓摇头,矮下身来。他声音嘶哑,非常痛惜。“守护者献出生命为我们治伤,你却抢走钥匙,占据成果。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他问。
“我只是念了段祷文!”宁永学说,“我真不知道发生了——”
短刀男一打砸在他肚子上。“亵渎!”他又是一拳,“亵渎!”他一边嘶吼,一边用力往下砸,拳头打的他在地上来回摇晃。尖锐的嘶吼声和宁永学伴着喘息的求饶声混在一起,传入雾中,显得格外阴郁。
痛楚无法减少,令人肌肉绷紧,身体颤抖,唾液流入船舱。然而痛楚也没有累积,——於伤根本没法残留下来。每间隔十多秒,宁永学腹部的淤青就会消去旧的,迎来新的,仿佛一团带有记忆的棉花。
等到短刀男打累了之后,他无声地坐倒在地,目视宁永学又像无事发生一样坐了起来,和他对视。
“你看。”宁永学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已和另一人相连。”长满胡须的壮汉终于开口说。他始终无动于衷。“你该询问那人是谁。”他说。
“呃,她是我仰慕的上司。她一直很照顾我。生活也好,公司也好,有什么事情都先考虑我。要是事情顺利,可能我会找个合适的日子对她表白吧。”这话光是说出来宁永学都觉得特别荒谬。得亏他用的是古语,要是被人听懂他就完了。
“你在杀害她,蠢货。”短刀男嗤笑一声,“伤口的痊愈不会毫无代价。”
“什么?”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