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需要的材料他不了解,除了骨灰,罐子还得装什么他也不懂,但宁永学确实知道有这传说。
所谓的守护者应该就是幕后主使,他在监牢召集囚犯,给一些人下诅咒,把他们变成影子被剥夺的怪物,充当爪牙。另一些更有天赋的囚犯会被取代,古老的灵魂附身其中,期待再度存活于世。
这么说来,叫自己去下层的声音就来自守护者本人?
宁永学下意识摸向自己的步枪,他很想趁其不备直接击杀,反正他们的灵魂已经落入肉身,没有分裂仪式的庇护就无法逃脱。
趁着他们最脆弱的时机,趁着他们还在弥合肉身和灵魂的不和,他只要在暗处端起步枪,这些懵懂初醒的古代教徒他见一个就得死一个。
时代变了,今非昔比。是吧?
但是还不行,他需要知道更多讯息,这些远远不够。
旁边的两扇厕所隔间门颤巍巍打开,两人嘀嘀咕咕,抱怨他们对新身体的不适。声音响起的时候,白尹几乎把指甲剜进了手心。他们要开哪个隔板门是很难猜,也很危险,不过,宁永学选的隔间外植物堆积最多,最碍事,侧身进来也最麻烦。
不管怎样说,旁边的隔间都更合适,除非有人就是想多费点劲。
铰链嘎吱,隔间门顺利合拢。
“这地方变了,”最初开口的附身者说,“当初的时代很美好,我们暗中控制城市,一切都更简单,人们也更愚蠢。哪怕当年教派支离破碎的时候,我都没这么困惑过。”
“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个什么玩意?我刚进教派的时候,你一直说凡人就像待宰的猪。结果我们被迫逃离,眼看蓄养多年的爪牙都被猪猡杀光,简直就跟洪水淹没了田地一样......”
“就算猪群也能踩死人。”另一个附身者说,“有教徒背叛了,我们的根据地也被皇帝发现了,就是这么回事。”
“我当时沉心研究祷文,每晚都在林地度过,在梦中挣扎个不停,白天也痛苦无比。我以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