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见地吗,学弟?”阿芙拉侧目看来。
在白钧对他怒目而视以前,宁永学开口说:“我饿疯了,请给我食物。”
“你这小子......算了。”白钧摇摇头说,“往后退,我要把审讯桌挪开。”
宁永学目视白钧一只手拿住生锈的审讯桌,好像抬起一个小板凳,随手扔往一旁,撞出大片呛人的尘土,几乎扑进了天花板的水泊中。
此时欣赏熊先生搞破坏的阿芙拉可谓好整以暇。她从西装口袋里取出片三明治,扯开塑封,撕了一半分给宁永学,然后自己咬起了另一半。
一大片牛肉和各式蔬菜,蘸着奶油和果酱,加上两片掺多了糖甜到发齁的面包,味道实在很诡异。但他很饿,顾不了这么多。
阿芙拉看着宁永学吃光,自己却才咬了一小口。“饿坏了?”她问道。
一次剧烈的撞击,宁永学不由得盯着白钧和稍稍变形的铁门看了一阵。
这家伙是不是也经历过某种仪式?
“算是吧,”宁永学这才说道,“据说今天要审的人不少,我等了很久。”
“要是换个日子,可能你已经被放走了。”
“真是不幸。”
“未必不是种缘分。”她笑道。
又是一次剧烈的撞击,他不由得思考这下撞人身上会带来什么后果,肉饼能往墙上糊多宽。
“噩耗可不能算缘分。”宁永学下意识胡说八道,“你真会说笑,阿芙拉学姐。我觉得我可真是太背了,也许我应该三思而后行的。”
“你看着可没害怕的意思。”
“我怕的不得了,只能靠大口吃东西减压,现在没得吃,我又开始害怕了。”
“你总这样信口胡说吗?”
“呃......”
“你最好不要再跟我提到‘呃’。”
“至少它说明我不是信口胡说,相反,有时候我要组织语言才能......”宁永学清清嗓子,思忖了一下有没有必要提醒她别总这样揭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