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看你还幽默不幽默的起来。
宁永学咳嗽了两声,“也许白钧先生可以把他故友的胳膊拿起来,然后跟着我念一段祷文......我是说古语。”
听到宁永学的提议,白钧拾起胡庭禹的断臂,放在手里掂了掂。他端详了一阵手里血肉淋漓的东西,眉毛几乎皱成一团。
然后就见白钧伸出手来,强行掰开宁永学的手指,把这条胳膊放在他手心,用力合拢。
“这是你的提议,”白钧瞪大眼睛盯着他说,“你自己来做。”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宁永学略带尴尬地笑了笑,在白钧的审视下支支吾吾了一阵,仿佛是要组织语言,却难以克制自己的恐惧。
不过说实话,和吟诵过祷文后可能见证的奇异事物相比,他可没什么耐心维持多久这类哄骗小孩的表演。
机会难得,若能亲手验证民俗志异的另一面,其实也不算坏事。
他就是想尝试新鲜事物,哪怕没有那些古怪的字迹也不会拒绝。
然而还没等宁永学换上自己准备好的下一张面孔,阿芙拉竟把手伸了过来。
“请继续,学弟。”她带着柔和的笑意扣住他的手背,略微发凉的指甲划过他的指节,掠过他的指尖,令他皮肤发痒,最终剜在胡庭禹的手腕上。“我很期待。”她说。
你什么意思?你想对花样年华的大学生干什么?
“这是不是不太合适?”
“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她说,“我不忍心看到提出意见的人受质疑,仅此而已。务必记得,我在还这里注视着你,无时不刻都在。”
阿芙拉的眼睛弯着,含满笑意。那是双漂亮的金色眼眸,很诱人,但也是一双危险的眼睛。虽说她语气很温柔,不过,其中含义已经足够明显了。
这人难道一直在等我开口?
他摇摇头,闭上眼睛,忆起古代萨克提语的标准读音,然后开口念诵:
“我已献上必要的祭祀品,请将表皮内外的门扉张开,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