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结果,还是要宁永学帮忙给他收尸,把那堆骨头、内脏和肉片都归拢到麻袋里面。
宁永学擦拭掉指尖的黏液,平缓呼吸。他决定先探探这两人的口风说。
“看起来你很平静,白钧先生。”他带着合乎现状的胆怯问道,“既然以前遇过差不多的事情的,也许......你能给我一些建议?”
“我不能给你任何建议。”白钧睁大眼睛,瞪着他的视线里充满不信任,“而且我怀疑这地方每一个人。”
“这话似乎有深意。”阿芙拉拿圆珠笔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子,“你也怀疑我和他吗,白钧?”
“我只是想挽救自己。”白钧说,他没正面回答,不过他的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他是不是出于怀疑杀过同僚?
“还没退役的时候,你是什么级别?”内务部的家伙若无其事地问道。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在问你是什么级别,白钧,你能听到吗,嗯?”
“没有任何级别,我被剥夺权力了。”
“你还想取得其它权力吗?”这话不可谓不诛心。
“没什么,”白钧哪怕在这困境中也很谨慎,“我早就认命了。”
你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像是认命了,就像我也从来没有认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