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
曾经的帮凶也得到了救赎。
但是这些简单的话语下，却隐藏着令人恐惧的现实。
庞大的亡灵帝国被迫解体，过往的历史被全部抹除，新生者将永不会再直到这段往事。
帝国残存的亡灵被囚禁在这片废墟看守残留的混沌余孽，永世不得离开。
兽人和巨魔蜷缩在贫瘠的山岭中苟延残喘。
而人类在战后获得了庞大的领土，精灵和矮人也收获的丰厚的战利品。
这就是第一个千年战争，也被后世称为大灾乱。
纷繁的画面到这里停止，林城眼前幻象消散，他愣神几秒后，眼前青铜巨门上逐渐腐朽。
哗啦一声，三十米高的青铜门化成大片尘埃消散。
林城咽了口口水，看着再无阻碍的宫殿心中直犯嘀咕。
这古亡灵帝国好像跟混沌派系是死仇啊，自己贸然进去岂不是粪坑里点灯，找死啊。
踌躇间，林城的心头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同样是一座宽广无际的殿堂，里面全是林立的诸神雕像。
林城就是在这里获得了天赋技能掠夺。
“唯一者，万年了，第四天灾终于降临混乱阵营。”
“混沌崛起的契机，终于来了！”
“祝福你，混沌的后裔。”
“我，不死军团君王，祝福你与毁灭和悲鸣为伴。”
“我，深渊的大领主，祝福你所过之地，寸草不生！”
“我，暗夜女王，祝你肆意妄为！祝你骄纵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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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话语划过他的心头，林城的心头浮现重重疑窦。
“如果古亡灵帝国真的是被混沌害死的，那为什么暗夜女王这个亡灵族的主神会依旧站在混乱阵营这一边？”
“房子都被别人点了，还为别人摇旗呐喊？那娘们看起来不傻呀。”
就在林城疑惑不解的时候，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