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资本家生来就应该带着原罪,这个人设符合大部分人的需要。
在这里,资本家就该是粪缸里的臭虫,青蛙叫跟着叫,青蛙怎么叫,就跟着怎么叫,不能由着自己叫,特立独行太过招摇,可是要被打屁屁的。”
“哪个少年不好名?”
“你就当我未老先衰,嘿嘿,好了。”
南易把桌面组装好的火车头放在客厅铺设好的铁轨上,往水箱里灌上水,又用一把迷你版的铁锹锹了三锹煤到燃烧室里,点燃煤炭,静静的等待水箱被烧开。
“无为睡着了,别把他吵醒。”刘贞说道。
“嘿嘿,这火车是无为号,就是给儿子准备的。”南易笑了笑,眼睛继续盯在火车头的水箱上。
大概过了十分钟的样子,水箱上的排气阀口就冒出白色的水蒸气。
南易蹲下身,捏住车头主动轮上的偏心杆往前推动,随着推动,轮子开始转动,大概往前滚动十厘米左右,排气阀口的白雾变得更浓,南易也感受到了偏心杆上传导到他手上的拉力。
把手拿开,火车头慢悠悠的往前滚了一段,忽然就开始加速。
没有呜呜呜,只有况且况且况且,火车头沿着铺设好的椭圆形铁轨开动,沿着南无为的摇篮转起了圈圈。
“等下怎么把它停下?”
“没办法,只能等煤烧完。”
“就这样,你还想让儿子坐上面?”刘贞给南易一个白眼。
“莫慌,这只是半成品,我先好好研究研究,离合器、油门我都会给加上。”
南易的目光跟随着火车头游弋,无视摇篮里的南无为已经被吵醒,无视他已经趴在那里透过摇篮的缝隙盯着火车头。
给儿子准备,这就是一个借口,其实是南易自己想玩。
“呜呜呜,阿哒阿哒,呜呜呜呜呜……”
摇篮里,南无为口齿不清的模仿着火车的叫声,一双眼睛透着对这个世界的好奇。
南易把南无为抱了起来,站在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