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贞身边待产,意味着至少半年他不敢靠近自己还没出世的孩子。
检查结束,南易和王瞐在走廊里碰上了头。
“你先走吧,不过今晚最好不要回去住,去三温暖要个单人浴池,好好的泡一泡、蒸一蒸,把身上的衣服都扔了。”
“南生,太夸张了吧,肺结核又不是艾滋病。”
“呵,你要真得了艾滋,该担心的是你老婆,阿祥,你可得管住裤裆,不要和国外回来的妞瞎搞。”
“我可没有瞎搞,南生,我先走。”
今天遭了这无妄之灾,王瞐是比较郁闷的,他还真要去三温暖泡一泡,拿柚子叶祛祛晦气。
“走吧,我在这里呆一会。”
抬步要走的王瞐忽然想到什么,转回头说道:“南生,你来真的?”
“什么?”
“阮梅啊。”
“不好说,走一步算一步,我不是你这个色胚,见着靓妹就走不动道。”
“我看她对你有意思。”
王瞐说完,就真的转身走了,没再回头。
“对我有意思?”南易抬手抹了抹口罩,寻思道:“阮梅67年的,今年才17岁,就算有意思也得过两年再说。”
摆摆手,把胡思乱想都赶出脑子,南易去护士值班台问值班护士借了纸和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然后就来到阮梅的病房门口,在观察口的玻璃上敲了敲。
阮梅就听到了动静,透过观察口,看到南易的脸,顷刻间嫣然一笑,下了病床,走到门的另一面,目光灼灼的看着南易。
南易把写着字的纸贴在玻璃上,阮梅读过之后点了点头。
把纸收回来,南易又写了一行字——今天我会一直在医院,等明天再给你家里打电话,不用担心医药费,我会替你交。
写完,南易又把纸贴到玻璃上,阮梅读过之后,嘴角抽动了一下,复又点点头。
就这样,一个写,一个读,点头或摇头或手一阵比划,两个人就这样隔着一块玻璃交流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