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国情,加上乡镇企业的地位低微,我们会成为牺牲品。”
“牺牲品不至于,账要不回来这是一定的,钱握在自己手里才是钱,收不回来的债务那是废纸。跟耀华叔说一声,打听清楚那个周官保借钱要干什么,借与不借都先晾着他,等他变成热锅蚂蚁再说,那样村里才好提条件。”
“好,我知道了,制定好分红计划,我就回东京。”
“嗯,回去之后继续遥控,今年扎帐之前把村里账上的流动资金耗光。过了元旦,村委会就去跑银行吧,文昌围以后就靠借鸡下蛋过日子。”
“南易,推高负债率是个好主意,村里钱太多了,一个个飘了,文昌围这块肥肉也招人惦记。”
“呵,村委会的人要都有你这么清醒就好了,满月酒记得来吧。”
“你还真着急,还没生呢,就惦记满月酒了。你前面那个儿子就没摆酒,怎么现在又想摆了?”
“我闲的蛋疼呗。”
南易说着,就把电话给挂掉。
到了晚上的饭点,南易先陪刘贞吃饭,吃了一个半饱,等着刘贞吃好、消化完,扶着她上楼洗漱过后,这才带着左璨一起出门。
西外的北新桥卤煮,南易和左璨在小铺外下车,先往路边的一个羊肉串摊走过去。
“甲亢,给我来一百个串,一会帮我送里头。”
甲亢,姓亢,全名亢炼钢,听这名就知道他家和钢铁厂脱离不了关系,事实上也是,亢炼钢是钢铁子弟,老爹老妈都在京钢上班。
前南易和他是小学同学、初中同学,前段时间已经重新见上面,今天是“南易”第二次见他。
南易知道亢炼钢小学时被人叫炕头,初中时叫火炕,初中一毕业就进了京钢,被人叫成抗日,等他干上买卖,围着炭火打转,整天流不完的汗,又被人形象的叫做甲亢。
“一百串,你几个人吃啊,你看我这肉串大的,人少吃不完。”甲亢翻着烧烤架上的羊肉串,嘴里说道。
“人多着呢,一百串未必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