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正常的裱画店,能站柜台的学徒,就算还没学会裱画,师傅也应该教过如何待人接物,清楚裱画的工艺分类,也知道该怎么报价。
再加上裱画店的学徒居然看不出宣纸厚度,对画一点都不表示疑问,对方怎么会不清楚武坤是个棒槌。
“武坤,你有没有给他收据?”
“给了。”
“怎么写的?”
“今收到需要装裱的画一张,然后我签上了名字和日期。”
“喔。”
南易应了一声,直接走出客厅,穿过院子来到院门外。
院门上挂着一块简易的白色牌子,上面用毛笔写着“裱画店”三个字,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一点文和雅的意境都看不出来。
“就这样的门面和招牌,真会有生意自动上门?可武坤的收据只是写收了一幅画,究竟是什么画,模棱两可,完全可以由着他扯皮,对方又该怎么挖坑呢?”
看着牌子,南易陷入了沉思。
想了一会,南易并没有把里面的道道想得太透,他觉得眼前的这幅画可能只是一次试探,真正的杀招在下一次。
不管是带着恶意来的,还是对方只是一个愣头青,无论怎么样,画都要裱好。
“武坤,过来。”
武坤听到招呼,走到南易身边。
“拿着画,再去一趟潘家园,大张旗鼓的找人打听,一定要打听到裱画的地方,预算六十,这个金额之内,把画裱好带回来,等着那位冤家上门。虎崽,你吊在武坤后面,看看有没有人盯着他。”
“是。”
“明白。”
武坤和虎崽两人都答应了一声,立刻就出发去潘家园。
“南先生,电话,文昌围冼先生打来的。”南易刚把事情吩咐好,严度就过来通报。
“哦,我去接。”
南易根本不用问冼先生具体是哪个,在严度嘴里,文昌围能叫冼先生的只有冼为民一个。
走到客厅,从长条桌上拿起话筒,南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