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车门没有关严实,我才能避开,好险啊,好险啊!”
头牌仿佛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陈大生拿起桌上的水递到头牌的手边,“谢小姐,喝口水。”
头牌接过水杯,说了声谢谢!
暂停之后,继续录口供,头牌的口供很快被录完。
陈大生很快就拿着口供去了他的上司,湾仔重案B组的组长张裴勇督察的办公室。
“张督察,口供录完了。”
“有什么问题吗?”张裴勇问道。
“口供没有什么问题,简直就是无懈可击,不过我对这个谢婉华的身份有疑问。”
“有什么疑问?”
“我查了她的档案,她是柬浦寨华裔,1979年和泧南难民一起来的香塂,刚开始一直住在难民营,在外面打零工。1981年,有律师出面帮她办理了香塂身份证,解决了她的身份,1982年5月……”陈大生拿了一份文件放在张裴勇的桌上,“张督察,你自己看看。”
张裴勇拿起文件看了看,说道:“她有持枪证?”
“是的,一开始登记的是一家安保公司,后来就改成南国银行,持枪证没有问题,一切合规。我想说的重点是谢婉华有持枪证,什么样的人才会申请持枪证?”
“持枪保镖、持枪安保,大生,你想说这个谢婉华拥有一定的格斗能力?”
“是的,我怀疑谢婉华不但有格斗能力,而且水平很高,只有对自己的格斗水平有信心,她才敢徒手面对持械的江文伟。”
“你想说,这件案子是有人设的一个除掉江文伟的局?”
“是的。”陈大生点头说道。
“证据呢?”张裴勇说道:“就算我们猜到这是一个局又能怎么样?江文伟是被我们警方击毙的,而且视当时现场的情况来看,就算我们有证据表明这是一个局,律政司能以什么罪名起诉谢婉华?
你觉得这个官司有的打么?
辩方律师只要抓住谢婉华是个弱女子这个点,把问题都推给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