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诗贤的声音变得更加幽怨。
“庸俗,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除了那个,就不能有其他了吗?今天我们秉烛夜谈,吟诗作对,写出几段佳句,流传千古,谱写一段佳话。”
“香塂的房价在掉,房租也降了,对吧?”
“慌什么,我改成年付。”
赵诗贤推开车门下车,扑到南易身上,掐住南易的脖子,“我让你年付,我让你年付,以后每个月不来找我一次,我就去找你,我不管你是纽约还是京城。”
“行行行,赶紧下来,小心血崩出来。”
“哼,崩出来我就糊你脸上。”赵诗贤恨恨的说了一句,就从南易的身上跳下来,“去哪里?”
“你不方便,除了酒吧,都听你的。”
“过海。”
南易蹙眉道:“不要耍小孩子脾气。”
“古板,小玩玩还不行嘛?”
“陷进去的,哪个又不是从小玩玩开始的。”
“算了,不逗你了,今天快活谷跑夜马,我们去看跑马吧。”
“你这还叫不逗我,别当我不知道跑马地星期三才跑夜马,今天是星期二。”
“没骗你呢,今天是马会的人私下搞比赛,不卖马票的。”
“行,我们去看看。”
香塂这边凡是有地位的人,基本都是马会的会员,不管是政界、商界还是法律界、教育界,所有人都以加入马会为荣。
香塂赛马会是香塂一家非牟利的俱乐部组织,一开始是鹰国佬的自留地,六十年代末期才开始吸收华人富豪为会员,到了八十年代,鹰国佬基本上都已经退出,马会也成了华人的天堂。
香塂的富豪经常会在这里汇集,很多左右香塂经济的合作也会在马场达成。说马会和马会成员控制着香塂的经济命脉,这也不为过。
“你来过马场吗?”一进入跑马地,赵诗贤就问南易。
“没来过。”
“那不行,你想在香塂发展,这里必须得常来,和马会的会员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