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
言晓：“那你还笑？”
邱离偏头笑了一下，再转过头时稍稍好了些，他轻咳了一声：“那个，我可不可以提个申请？”
言晓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说。
邱离又飞快地笑了一下，这才努力压着笑说：“喜欢的人终于成为我女朋友了，比较兴奋，可不可以申请今天可以尽情的笑？”
言晓：“……”
邱离眼底盛满了星光，追问：“嗯？”
言晓：“………………”
她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他、到、底、哪、里、学、来、的、这、些、情、话？
他们不是彼此的初恋吗？
为什么差别会这么大？
见她脸红得像秋苹果，邱离抬手又触了触她的脸，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说完他不再看她，免得她等会儿害羞的连路都走不好，只是转过头，他就笑得像个得了糖幼稚园小朋友。
怎么这么可爱？
还会害羞？
脸竟然红成这样？
邱离越想越觉得可爱，心里还洋溢着满满的甜蜜，走几步都要回头看一眼。
在他第五次回头时，言晓终于被他逗笑了，拽着他的手：“总看什么？”
邱离：“看我女朋友。”
言晓：“……”
她顿了片刻：“那个，男朋友，可不可以给你打个商量？”
男朋友三个字大大取悦了邱离，然后言晓脑海中那个刚刚消停了会儿的微波炉叮叮叮声登时又抽起风来。
“嗯，”邱离很体贴地说：“你说。”
“那个，咱们可不可以稍稍正常些？”说着她抬手比划了下：“就正常一点点儿也可以，你再这个样子，我、我就……”
邱离抬眼，笑意盈盈看着她：“就怎么？”
言晓试着要甩开自己的手，但没能成功。
邱离凑过来在她耳边轻轻道：“知道了，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