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俞遗憾道:“你看起来似乎喜欢这样睡觉。”
季眠根本没把他当做自家的白狐狸看,这只黑心狐狸对他做出什么来,他都不奇怪。
毕竟他们是陌生人,因此季眠被拷在床头的时候,心里的情绪波动不是很大。
他用力地挣扎了几下,手腕上的血痕很快就加重了。
傅沉俞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就这么看着他挣扎,仿佛在看实验室中的一只小白兔。
季眠发现自己真的挣脱不开之后,不得不保存力气,消停下来。
傅沉俞用手抚摸着季眠的脸,被季眠侧过头狠狠躲开。
“兔子先生,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呢?”傅沉俞好奇地发问,手指不客气地按在季眠的伤口上,瞬间,疼的季眠双眼一黑。
他好像觉得看季眠痛苦的样子也很有意思,总比季眠对他冷冰冰的好。
傅沉俞意外地讨厌季眠面无表情的脸。
季眠咬牙切齿:“难道你会喜欢自己的仇人吗?绑架犯,疯子,神经病!”
傅沉俞叹息一声:“听你这么说,我真伤心。我还是挺喜欢你的。”
“哈哈。”季眠皮笑肉不笑道:“难不成你希望我听到之后对你感恩戴德吗?”
傅沉俞笑得看起来非常不怀好意,季眠想也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
干脆就在傅沉俞说话之前闭上眼睛,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给他。
季眠又无意识的去摸了无名指的指根,心情因为夜晚的到来,稍显沉重几分。
傅沉俞拷了他一个晚上,并且也没有在他的房间睡觉。
季眠合理怀疑他就是想找个借口折磨自己,就跟孩子看到蚂蚁,会忍不住用大拇指碾死一样。
那是一种充满童心的、天真的残忍。
季眠一早上起来吃饭,两手基本都废了。
别说靠这个样子爬墙出逃了,靠这个样子吃饭都费劲!
傅沉俞早饭做得还是牛排,他像是在餐桌前等了很久,季眠一坐下,侍应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