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激烈的爆发。
林语的脑海中。
似乎有一个芭蕾舞者在冰天雪地中极致舞动。
似乎有一个旅行者从南极一路到北极。
世界忽远忽近。
有人生,有人死。
有人沉睡,有人放歌。
孤独的舞者精疲力竭。
勇敢的旅者跃入冰海。
世界翻转,天地颠倒。
……
音乐结束,琴声告落。
林语怅然,意犹未尽。
“接下来的一首,还是鲁多维科,《uvolBiach》,送给我的一个年轻朋友。希望她好好学习,再接再厉。”
徐义薄坐在琴凳上,没有转身,没有回头。
大家不知道她说的年轻朋友是谁,但是为她感到幸运。
在他们在酒馆中听到徐义薄有限的弹奏次数中,没有一次是特意弹给谁的。
“是谁啊?”
“不知道啊,啊?是不是那个女生?”
“天呐,可能真的是,小姑娘真幸运!”
林语静静地听着徐义薄接下来的演奏。
她早就意识到这是班主任对她说的。
在酒馆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小脸已经热红。
但是她不觉得不好意思,她期待着。
当琴声再次响起。
林语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热泪盈眶。
当泪水滑落,脸上痒痒的,她一抹才发现满是泪水。
我这是怎么了?她问自己。
为什么琴声刚刚响起,自己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丢死人了!
可是情不自禁,就是流泪啊!
止不住,意乱了。
……
徐义薄的琴声是不是具有一种魔力?
林语觉得不是魔力。
他弹奏的音乐都是那么平淡的开头。
没有任何的炫技。
只是钢琴像是灌入了生命与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