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尽失;重则,以此间事献谗言于太后当面,以离间陛下同太后母子之情也!”
“如此,陛下可明白臣因何故,以劝太后削齐王土?”
听到这里,刘盈终是面色黯然的低下头,若有所思道:“朕知矣。”
“齐王兄行差就错,当种因而得果;朕为昆季,只可恳请太后轻罪于齐王,而非不罪齐王!”
“若不如此,关东诸侯皆以为朕仁善可欺,便当效齐王之举,行悖逆枉上之举。”
“朕仁善之举,看似恭顺兄长,兼怜宗亲,实则寡恩于天下,薄万千之黎庶!
听闻刘盈严肃的道出自己所得出的结论,阳毅认可的点了点头。
“陛下当知:陛下首为国祚社稷之主、神州赤县之长;次,方为刘氏宗亲之宗长、齐王之昆季。”
“同齐王,及日后同楚王当面,陛下亦当谨记:陛下同齐王、楚王,当首论君臣尊卑,次,方论宗亲长幼。”
略有些谨慎的道出这些稍带敏感的话,阳毅便自然地将话头一转。
“及陛下所虑,臣亦已办妥。”
“此番,非太后削齐王土,而乃齐王自罪不已,方献齐国城阳郡于长公主,以为汤沐之地。”
“如此,此间事纵诸侯闻之,亦当以为此乃齐王舍土与姊,恭友姊季之举也。”
听到这里,刘盈纵是心中,对大哥刘肥仍旧带着些羞愧,也不由对阳毅稍一拜。
“蒙卿算无遗策,方使朕未因酒醉,而行大错……”
看着刘盈依旧一副如犯错稚童般的模样,阳毅不由摇头一笑,矜持的拱手一回礼。
“陛下当以此为戒,日后少饮些酒……”
见阳毅还有闲情雅致调侃自己,刘盈又是脸一红,略有些尴尬的摆了摆手。
但刘盈不知道的是:‘少喝酒’这个建议,是阳毅真心所劝……
——谁让太史公的《史记》当中,刘盈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才在二十三岁的年纪英年早逝呢?
虽然太司马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