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干了你随意啊!”
桑桥:“……”
桑桥并不喝酒。
除了饭局上实在避不开喝一两杯,绝不主动碰一滴酒。
倒也不是因为多不爱喝,而是因为喝酒和他喝的药刚好起冲突,折腾起来绝对能让他几夜几夜都别想睡觉。
桑桥于是抿了抿嘴角,有模有样的端了一下杯子,又将杯子放了回去。
小瓷杯才刚落在桌面上。
坐在旁边的江同就呵了一声,似笑非笑的转过脸:“于洋,你这不是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吗?你喝干净了,他就给你举个杯子。”
然而刚刚那练习生显然没有要搭腔的意思,客客气气的道:“没关系,我跟他说了让他随意,江同,我是正正经经来参加比赛的,你不用在我这儿挑拨。”
江同:“……”
江同原本在来机场的路上就受了气,此时又碰了个软钉子,整个人都快气炸了。
他直接伸手把面前的刺身盘猛地一推。
刺身落地,盘子也在地毯上滚了几滚,在机舱的边缘停了下来。
摩擦碰撞出的声音立即引来了候在舱门处的两位空姐与空少。
空少很快了解完情况,面色冷峻的向江同出示了自己的空中行驶管理证:“先生,虽然这是私人飞机。但如果您的行为违反了空中条例,或对他人造成损害,我仍旧可以行驶权利将您逐层上报,最终可能会影响您的航行资格,望您做事慎重。”
江同:“……”
这次。
直到飞机落地,江同一句话都没再说。
安排好的车子直接将练习生们送回了之前预定好的酒店。
酒店距离即将举行第一次公演的体育场不远。
桑桥临下车的时候被易楚拽了一把,于是两个人便落在了最后面。
易楚换了身派克休闲装,戴上帽子,一边往前走一边跟桑桥逼逼:“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昨天你还是个穷光蛋,今天你就开上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