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年的五月十一号晚上六点,夜幕降临,南京路新仙林酒吧,男子一袭黑色西装来到吧台处要了瓶洋酒独自慢饮。
室内灯光昏暗,三五好友结伴端坐周围散台畅聊,清欢的音乐不影响众人攀谈。
酒保在擦拭酒杯跟旁边熟客话聊,“张先生为何一脸气愤,每次来不都是美女环绕,是不是今晚没有入眼的佳丽才郁闷难舒。”
被称为张先生的男子端着酒,“唉,世风日下,警察都开始敲诈勒索了。”摇摇头:“租界越来越乱,唯一的净土也要沉沦,明天不来了,喝酒去法租界吧,哪里相对安静一些。”
酒保好奇问:“张先生此言何意?警察啥时候敲诈勒索,不,应该说啥时候不敲诈勒索了,这有啥好奇怪的?”
圆形吧台围了十几个男男女女都在独自喝酒,有人接话道:“你还年轻,不知道里面的事情。之前好过两天,中央巡捕房管辖范围内治安还是不错的,三天前开始收过路费,只要进入租界的都要收,否则不保证安全,也不允许进入,甚至扬言要抓起来。男的二块,女的一块,虽然不高架不住人多,这来来往往每天几十万人穿梭,啥概念?一天收入就小十万法币,比抢钱都快。”
“没错!”
有气愤的男子叫道:“褚文昊越来越过分,打家劫舍居然打劫到老百姓头上,还是党国军人呢,我呸!就他这样的死一个少一个,天天的正事不干就知道强抢民女,欺负老百姓,没好结果。”
“不知道别瞎说!”张先生一瞪眼:“三天前就换局长了,跟人家褚文昊有啥关系,你嘴巴干净点小心白无常要你脑袋。”
被骂的男子撇撇嘴一脸郁闷小声嘀咕几句,酒保搭话:“这个褚文昊口碑不咋样,也曾打家劫舍强抢民女过,听说在街上看到一对长相艳丽的母女,硬是抢回去糟蹋一番,实在过分。”
“咳咳咳...”
喝酒的男子一口酒喷出来,差点喷到不远处一位美女身上,遭到白眼,很是无辜。
“拉倒吧,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