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区,青苔爬满台阶,锈迹斑斑的大门,旧不居住之地。
透过破旧纱窗能看到室内四人正在谈话,大马金刀的迟瑞端坐唯一的沙发之上,眼中满是嫌弃。
摇晃的木桌上四碗白开水,三人坐着快要散架的马扎与木凳,围着圆桌聆听教诲。
“抽吧。”
迟瑞把香烟扔在桌上,示意三人不要客气,打量满眼嫌弃的项顶天,没好气道:“怎么,我这烟档次太低,呛你喉咙是嘛?跟着褚文昊那混球天天大鱼大肉惯出毛病来了。项顶天你现在是二队队长,是甲组的中间力量,往事不要挂念,他褚文昊丝毫不顾及往昔情分致同仁于茅草竹屋,不要在幻想着回到他身边了,如今他是汉奸,即便不是仇敌亦要保持距离,知道谁才是长官。”
项顶天撇撇嘴,很是潇洒从耳朵上取下一根深藏的香烟,像是四一牌香烟,这是在武汉顺的几箱,搬来上海没人分了几条。
嗤~
滑动阳火点燃香烟,眯着眼叼着烟晃动火柴,十足的流氓做派。
气的迟瑞翻白眼,跟着褚文昊的人各个浑身是刺,要好生整治才行。
“迟长官,不要老说褚文昊是汉奸嘛,到底是不是汉奸大家心里各自有数。您酸也酸不到他,好歹让属下心服口服吧,背后说人...”看到迟瑞要开骂赶紧闭嘴吸烟,毕竟是长官。
“哼,你那里不服?”迟瑞虽牙疼却忍住了,长官嘛,跟谁下沟通,内部和谐很重要,不听你的干瞪眼。至于褚文昊是不是汉奸都不重要,他觉得是就是。
项顶天斜了旁边呆愣的姜阳一眼,嘿嘿笑道:“属下要是说了...迟组长不带事后算账的,不然属下可不敢说。”
迟瑞瞪他一眼,端起面前的凉水喝了一口,压压火气省的把这小子毒打一顿,“说,我倒想听听你说啥。”
“呵呵...”项顶天呲着笑道:“跟着迟长官都一个星期了,天天跟耗子一样被人撵的乱窜,要吃没吃,要喝没喝,上个月工资还没给发。跟着褚文昊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