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察副组长留在身上未必是好事,星城有薛月压场可以乱来,其它地方就不好说。”
女子思忖片刻轻轻颌首,“转场去上海任务艰巨,雨浓用起来到不吝啬,就是担子太重都压其身,稍显决绝。”
“恩,”男子喝茶凝思片刻,“我看把子文的职衔拿下,让其担任救国军驻上海办公室主任,协调各方面事务,做起事来游刃有余。”颇有深意道:“肆无忌惮也不好,三万人...都有一军实力,装备随欠缺番号规模却十足。共党方面当初要了两个番号,如今发展成啥样不好确定。雨浓自认清除干净,夜郎自大必吃苦果,要及时做出调整,继续滋深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拿下也好,子文没时间兼顾,他邹伟龙一肩挑性格大条,雨浓鞭长莫及,中间之事不甚明了。”女子沏茶续道:“人员混杂,多有爱国青年才俊,更有帮派子弟横冲,做事只顾一腔热血,消减我抗战有生力量,调整一下也好,只是...”
女子似有担心:“小家伙插手救国军怕雨浓多心,其军衔只有少尉,压场都力不从心。办公室主任有多少威慑很难说,中间事务繁杂,共党人员盘恒其中,清理起来畏首畏尾,效果不理想,更平添混乱。”
男子摆手无谓道:“上天要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事要做,不在于成果,过程已经给足提示,有朝一日兵临城下,为之已晚。让致忠宣达指令,秉承抗日救国军委员,主管人事任免,兼任第三大队大队长职务,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若力不从心摆明立场足已。”
“好。”
......
初春的夜晚,大地回暖,夜晚凉风习习,轩窗身影高挂,不时煽动。
代号渔夫的男子作为褚文昊直接联络人,正在低声汇报:“首长,晚舟两天前启程上海,根据星城同志汇报,此次大面积同志被捕与其关联不大,应是日本人的阴谋。但各地同志并不知真相,心有仇恨难以避免,这是刚收到的文件袋,晚舟两天前通过国军司令部寄出。”说着把厚厚文件袋放置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