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还有什么?”他凌晨三点到家主要对工作了解,花边新闻没时间。在厦门重要事情自然会接到汇报,小事等回来不晚。
小声道:“矛仁凤上过黄山!”
老板眼中一道闪电划过,呼吸微微停顿,皱眉久久未言语,“何事?”
向颖欣小脸满是严肃,“关于褚小子的事情,下山后褚文昊当夜被拿下,撸成少尉闭门思过,算他有几分自知之明。”
“哦!”老板端着茶杯杵愣片刻,“你去喊他过来,泡壶好茶。”
“是。”
老板手指敲动不急不缓,眼神忽明忽暗,脑海里是何想法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矛仁凤急匆匆来到近前敬礼:“局座。”
“一家人何必如此严谨,”起身笑道:“我从福建搞得好茶一起尝尝。”
“多谢局座。”
两人来到茶几旁端坐,向颖欣蜻蜓点水泡茶,给其倒茶时矛仁凤双手招抚,笑道:“怎好劳驾向主任,还是卑职服侍局座饮茶。”
向颖欣穿着军装,有那么点英姿飒爽之美,轻笑道:“矛主任莫要客气,都是一家人,局座满意我等才心安。”
“说的是,说的是。”矛仁凤脸上挂着忠诚度极高的微笑,脸颊宽厚有点秃顶,稍显肥胖,面容白净,五短三长只有一百七身高着少校军装,腰背挺直不敢丝毫僭越。
“好茶,局座厦门之行想必收获满满,这几日心中惶惶不安,直到昨夜听到局座回朝才睡了个安稳觉。”矛仁凤端着茶杯闲言几句。
老板放下茶杯笑道:“夸张,想必夜夜笙歌看到我回来才会惶惶不安吧。”
矛仁凤笑着回道:“局座玩笑了,属下工作都做不过来,哪有心思留恋花丛。”
“恩,”老板转动茶杯:“你我相差一岁,又是家乡亲人,古人云成家立业才能定下心来做事,婚姻大事不能再拖。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切莫让家母日日牵挂,弄孙为乐才是正经人生。”
矛仁凤一颗心狂跳,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