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天褚文昊打听消息的人。
“啊,张大哥,我要出趟远门走个亲戚,可能要一两个月,这房子还要麻烦您给照看着。”刘江气质还算儒雅说话细声细语,一听就是文化人。
“没事,街坊邻居的,这都是小事。还想等着吃你喜酒呢,看来一时半会是吃不上了。”老张头一脸可惜。
“这话怎么说?”他压根没听懂,吃什么喜酒,谁要结婚?
“啊,前段时间有个小伙子问我关于你的事情,说是要把朋友的妹妹嫁给你,了解一下你的个人情况,我就跟他说了,难道那边没来提亲吗?”
刘江一脸吃惊,“还有这样的好事,那个人长什么样?”没想到还真是被监视,那怎么这几天一点痕迹都没发现!不行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也许就在不远处监视。
“就是个年轻人,长得高高瘦瘦,眉清目秀的,说着一口重庆话是本地人错不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张老汉努力回想:“大概一个星期之前,当时他还叮嘱我不要告诉你,也就没说,看来那少年是骗人的。”
一个星期之前,是自己逃离那天吗?难道那天有人跟踪自己,而自己没有发现?这样的几率不是没有而是很小,但这也不能说明自己是安全的。
“行吧,回头请您喝喜酒。”刘江回了一句打发老汉先走,自己上了黄包车:“去沙坪坝区。”
他不得不谨慎,这次一定要试探出有没有被监视,相信凭借他的技术绝对没问题。
等车辆缓缓来到街道上,黄包车奔跑起来,褚文昊才出现在后面。车子是向南跑,要是第一次监视跟踪上当的机会还是很大的。褚文昊看到张老汉跟他交谈就知道那天打听的事被捅出来,刘江往南跑有可能是试探,他不会跟,不管你怎么试探都是要回来的,今晚就是抓你的时候。
没有在去检查房子,已经没有意义了。暂时没事一个人溜达着来到渝中区,想去寻古坊看看还有没有线索。
等来到寻古坊看到是一片